第六章蔷薇记忆 (第21/2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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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一瞬间，他脸上的冷静终於裂掉了一条缝。

    「你疯了。」他冷声道。

    「早就疯了。」沉默先生笑得近乎残忍：「千年前就是。」

    他全身血气上涌，眼睛里的红与啬蔷薇纹路的光交错在一起。

    那画面说不上美，只能说——

    可怕到近乎美。

    塞忒尔垂眼看了看自己嘴角渗出的那一点血。

    他似乎很少受伤。

    那滴血让他眉心微微皱了一下。

    4

    蔷薇之庭的声音在上空悠悠响起：

    「胜负已分。」

    蔷薇花纹一圈圈暗下去。

    塞忒尔甩了甩手，从石板边缘站直身子。

    他看了沉默先生很久。

    那眼神里，有不甘、有无奈、也有某种「果然如此」的叹息。

    「他还是你最偏心的那一个。」他低声说。

    没人回答他，因为那句话明显是说给「蔷薇」听的。

    他抬眼看向我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他脸上的所有情绪都收乾净，只剩下往常那种淡漠。

    4

    「你的骑士赢了。」他对我说。

    「至少，这一回合。」

    「我们不是——」我想反驳，可喉咙还在疼，